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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新型肺炎锁在家的成年人,警惕情绪瘫痪
以下文章来源于槽值 ,作者槽值小妹
本文经授权转自公众号槽值 ID:caozhi163
2019年的年末,人们都在期盼着如此艰难的一年赶快过去,让新年新气象早点到来。
那时候我们根本想象不到,才过了将近一个月,愿望就变成了“希望2020重启”。
这个春节,人们依然抱着手机不撒手,但不是为了抢红包和拜年,而是紧紧盯着有关新型肺炎的最新动向。
朋友圈里有人说,这大概是自己每天的新闻接受量达到饱和的一段时间。
可即便是这样,他依然不愿意放下手机,生怕错过一点消息。
这个足不出户的春节,人们步数变化的曲线渐趋静止,心情却每天都像在坐过山车。
刷屏的消息,牵动着无数人的心
这些天来,人们每天起床的固定动作,查看今天的疫情信息:新的数据、研究动向、调查结果。
每一次信息更新,都牵动着大家最敏感的神经。
看到疫区物资告急,各大医院纷纷发出求助信息,心急火燎,却不知道除了绵薄的捐款之外,自己还能做点什么才好。
疫情数字不断上升,甚至有9个月大的婴儿也被确诊。
一边焦心着急,又一边忍不住谴责那些明知可能带来危险,却依然从疫区往外跑的市民。
前线医护人员的状况,同样让人牵肠挂肚。
一位武汉汉口医院呼吸科医生在接受央视采访时说,疫情发生以来,医院全员都在超负荷工作,直到增援同志到来压力才得到缓解。
镜头前,她向记者肯定地点头,声音却早已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。
他们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这场没日没夜的战斗里。
这些勇敢的人被称作“逆行者”,但家人们知道,他们也不过只是一些即便疲惫,也要求自己必须坚持下去的普通人而已。
面对危机,四面八方的善意和支持都涌向了武汉。
49岁的王慎才在大年初一接到通知,需要将10万只口罩从安徽送往武汉。
他来不及多想,和同事连夜疾驰十多个小时,抵达这座等待着援助的城市。
“一方有难八方支援,困难一定会挺过去的!”
几日之间,全国数百医护人员驰援武汉,更是激起人心振奋。
上海一位年轻的90后护士刘文进,在出发前剪下了一袭长发。
她把这个“留了七八年的宝贝”细心放在一个盒子里,转身就开始打包行李。
“通知一到,立马就出发。”
各种各样的消息,就这样一遍遍冲击着人们的情绪。
看到好消息欣喜感动,看到坏消息难受抑郁。
每一次拿起手机再放下,总是抑制不住地从心底里感到疲惫,再做什么都提不起劲。
越关注疫情,就变得越害怕
就在被肺炎消息刷屏的同时,一则关于“疫情紧急心理危机干预”的新闻也出现在大家面前。
越刷手机越丧的状态,不只是一种悲观情绪。
当自己所居住的城市确诊第一例肺炎患者时,多少人对着手机屏幕捂住了疯狂加速跳动的心脏。
对着热搜看到确诊人数不断刷新时,多少人一面冒着冷汗、惴惴不安,一面产生着世事无常、自己做什么都于事无补的无力感。
传染病让大家变得战战兢兢。
曾有一位报告文学家讲述自己在采访时看到的场景:一百米开外一个人一声咳嗽,都让所有人打起了精神,仿佛整个天空都弥漫着病毒。
报告文学作家何建明回忆采访过程中的见闻 / 非典十年祭
面对重大疫情、灾难时,长期传播与接收负面信息与情绪,人的心理状态很容易发生改变。
曾在汶川大地震之后,台北一位老人每天24小时持续关注媒体对灾害的报道, 吃不下饭、睡不着觉、忍不住哭泣, 最后过度抑郁而去医院求医。
几乎每一场灾难都会在人群中造成不同程度的替代性创伤,人们变得敏感、变得短视、厌恶风险的程度加重。
美国9·11事件后,心理学家Gigerenzer在2004年统计发现,事件发生后3个月大量美国百姓为避免乘坐飞机而选择汽车出行。
交通事故数量急速上升,额外的伤亡人数比9·11·事件遇难者加起来还要多。
心理学家樊富珉教授说,地震后大量北京白领工作者找到空闲时间就看灾害信息,看的时候伤心难过,不看又忍不住,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工作。
他口中当年的北京白领,又何尝不是今年守在热搜旁边一遍遍刷着新闻的我们?
人都是会换位思考的动物,当我们透过新闻文字与画面与疫情中的当事人建立了情感互动,代入他们的处境思考,就会对灾难中的人们产生同理心。
同理心帮助我们与在艰苦条件下的人们共情,紧接着便产生了“共情痛苦”。
这种痛苦包括对灾情的恐惧、不安、委屈等等,导致人们面对自己的现实生活时所持有的安全、可预测、受保护的信念受到了威胁与挑战,出现了受伤害假设与不良期待,间接承受着替代性创伤。
我们刷着微博、读着新闻,每一条沉重的信息其实都在击打着生活信念。
一旦负面情绪的堆积量过大,会在某个时候突然决堤。
没有发烧感冒的我们开始早晨很早醒来,夜里睡不好觉,工作难以集中,习惯性感到疲惫……
这些其实都是身体在提醒我们,媒介传递来了太多我们承受不及的共情痛苦。
心理过载之后的“麻木”
与面对灾难之后“过度反应”相反的是,也有另外一群人,因为输入过量的讯息而变得“冷漠”和“麻木”。
新闻中不断增加的感染人数和死亡人数无法再激起他们的同情心,疫情人民的悲伤和痛苦渐渐变得“与我无关”。
事实上,这也是同样是在同理心过载之后产生的心理保护机制,叫“同情疲劳”:即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减少同情心。
尼尔·波兹曼在《娱乐至死》里断言,大众媒介迅速发展,彻底改变了“信息:行动”的速度比。
信息的传播速度快、传播量大,相比起来,我们的行动则变得远远滞后。
面对纷至沓来的信息,会被动地扛起一层心理负担,进而产生无能为力的感觉。
换言之,疫情的消息以极快的速度传来,接二连三的消息让人无法接受,甚至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着手。
可与此同时,新的信息、新的问题、新的不幸还在不停地涌来。
同情是一种消耗巨大的心理活动。
对于大多人来说,不管ta是否有主动理解他人的意愿,总会不自觉地将自己代入。
通常来说,如果能够通过行动对情况做出一些改变或者帮助对方,是能够解决自身的精神压力并且恢复情绪的。
但现在信息的传播的速度和广度让我们面临了许多无可奈何的不幸,我们根本没办法通过行动造成任何改变。
有限的情感不断流失。
一旦接近枯竭,大脑自然会拉起警报,制造防御机制,促使我们远离这些刺激。
许多人决定干脆就关闭自己的感官,放弃对这些不幸者的同理与同情,变得麻木。
当你面对疫情,开始感到冷感时,不要过于自责和愧疚。
试着从过量信息之中将自己抽离出来,用更合适的方式去应对这场肺炎。
走出情绪
适当拒绝“我们”意识
美国著名作家苏珊·桑塔格曾在《关于他人的痛苦》中举过这样一则例子。
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,世界各地的人看到战争惨烈的照片和影像,感到大为震惊与恐怖,纷纷加入到如何防控战争的大讨论中。
然而,这时有人却公然出来对此唱反调。
这些令人震撼的影像资料其实起到了一种裹挟的心理作用。人们的想象力会不自觉的将自己牵扯进影像之中,仿佛觉得不是照片中的人在受难,而是“我们”一起在经历痛苦。
为了缓解痛苦,适当放弃这种“我们”的代入感,会更有利于情绪的抽离。
将媒体里出现的报道,当做仅仅是真实故事看待;将负面消息中的事件,仅仅看作是个人的悲剧看待。
当然,这绝对不是在号召“隔岸观火”的看热闹心态。
而是试图将泛滥的同情心从沉浸于负面消息中抽离出来,用更积极也更有效的方式去应对灾难。
及时向专业人士求助
人面对不幸时产生负面情绪,并不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。
“在目击大量残忍的场景之后,损害程度超过心理的耐受极限,间接导致了心理异常现象。
这样的心理状态,叫做替代性创伤。”
这并不是什么心理缺陷,寻求帮助,也并不可耻。
试着向家人和朋友倾诉,为积压的情绪释放出口。
时刻评估自己的心理状态,如果感觉自己长时间难以走出悲伤、低沉、麻木等情绪,应当及时拨打心理咨询电话。
目前,已有多个科研机构、高校等开通了心理咨询热线,及时向专业人员求助,是应对创伤的最好方式。
在等待最后的胜利前,我们一定不能让自己先倒下。
从网络情绪中走出来
有不少学者指出,当前负面情绪迅速波及至许多人的原因之一,就是我们对媒体过度的依赖。
我们需要的,并不是把自己扔进情绪的沼泽里,在“怨愤”的牛角尖里无法自拔。
从丧情绪中走出来,用自己的同理心,试着去帮助他人。
为控制疫情的蔓延,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。
劝说身边的长辈少出门,戴口罩。
为武汉灾区的同胞捐献爱心物资、钱款。
用那些点点滴滴的温暖,驱散恐惧。
在武汉,一名快递员接受采访。虽然喊着“送快递害怕”,但被问到“送医院还去吗”,他坚定地说:
医生的话我就去。
在广西南宁,第四人民医院各科室汇总了40份请战书,医务工作者守护着人们的生命安全,决心用“生命托起生命、用生命为生命站岗”。
在安徽,49岁的快递司机在大年初一接到通知,需要将10万支口罩运往武汉。
面对着疫情的危机,家人的牵挂,司机大哥仍然以逆行的姿态冲进疫区。
除了四面八方的支持,科学的快速支援也成为我们坚强的后盾。
1月27日,深圳、山东、江西,陆续有新型肺炎治愈患者出院,在医护人员的悉心照料下,病患们逐渐摆脱病毒的纠缠。
上海科研部门也已经研发出抗病毒喷剂,给前线医护人员们增加了更多的保障。
在广东,首株新型冠状病毒毒株已经成功分离,这为后续的肺炎防控工作提供了科学支撑。
种种暖流汇聚起来,就是一股给人以振奋和鼓励的洪流。
这个冬天很漫长,但最终一定能过去。
光可以照进黑暗,而黑暗永远无法进入光。
路虽难,我们一起向前。
参考资料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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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转自网易新闻公众号“槽值”,情感八卦吐槽,能走心也能讲道理的妹子,既能提笔写文,也能教你把妹撩,关注槽值寻找共鸣。公众号:“槽值”(ID:caozhi163)微博@槽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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